至高至明日月,至亲至疏CP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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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前郑重说明:
缉妖司统领裴文德*妖化无谢,私设男男可婚配,架空时代,私设多,男男受方可生产,但没有生子OOC严重,狗血预警,暂定BE,若不喜欢左上角叉叉!
叁
“无谢哥哥,你流血了!”无双惊呼着凑过来,捧起花无谢的指尖,想要把血舔干净。
“别,脏。”花无谢猛地将手抽开,背在身后,火辣辣的痛感从指尖燃到胸口,疼得他打颤。
他的裴哥哥也是这样,在他不小心受伤时,低头亲吻他的伤口,
“哦。”不被需要的感觉很讨厌,无双的脸垮了下去。
花无谢分不出心思管他,自顾自的去倒了清水来洗手,血珠溶进水里,很快就消失了。
他呆呆的看着那盆水,水里是一张陌生而熟悉的脸孔,他突然吓了一跳,猛地掀翻水盆,捂着脸往后躲,腰部撞到桌角,嘭一声巨响。
无双跳起来就要去扶他,却被推开。
花无谢跌跌撞撞的退到床榻边,将斗笠重新戴到头上,才渐渐冷静下来,低声说:“对不起...”
“没关系的。”无双有些怕了他偶尔的癫狂样子,乖乖走到一边,用法术收拾一片狼藉的地板。
花无谢的腰后知后觉的疼起来,让他越发清醒,做了个决定,他说:“无双,我去楼下给你叫点吃的来,然后出去一趟,你就在这里等我,哪儿也别去,困了就到这榻上去歇息,别害怕。”
他说完也不等无双回答就走了,到楼下点了一份烧鸡和几盘糕点让送到房门口去,还特地向小二吩咐:“小哥,我弟弟怕生,你就在门外把东西递给他就行了,没事就别去打扰。”
“诶,客官放心,我保证给照顾周到咯。”小二接过他私下递出来的碎银子,眼睛都笑没了。
花无谢放下心,又回头看了眼楼上,确定无双没跟上来,才快步离开。
可他不知道刚才道别的话,在无双听来近乎与母亲那次的生离。无双怕他一去就再也不回来,早就从后窗跃出去,悄悄跟上他了。
花无谢疾步向前,心跳如擂鼓,他知道裴文德带着那个人去哪里了,他想要追上去,探个究竟。
花府的牌匾依旧庄严阔气,朱红色的大宅门由四名士兵守卫着,如城池固若金汤,但花无谢想要进去,也实在是容易。
他自小就爱带着弟弟满园子撒欢,花府里哪个角上种的什么花,各处池塘里养了几尾鱼他都清楚得很,尤其花府里那座荒废的偏院后的矮墙,是最熟悉不过的。
他虽然变成这不人不妖的样子,也没有灵力,好在武功还没废。只略略提气就翻入院内,他不做停留,直接找了条最僻静的路线往前花园去,那里是他们家最喜欢的聚会地点,清幽闲适。
果然,老远就传来花家兄妹的嬉闹声,花无谢躲在假山后面,看见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霸占着裴文德怀里的,原属于自己的位置,霸占着老祖宗和娘亲温暖的手心,还霸占父亲关切的眼神,鼻子泛酸,忍不住委屈掉泪。
裴文德抱着怀中人,就像失而复得的宝贝,宁愿在长辈面前失礼也不肯放手。
那日满脸鲜血的‘花无谢’几乎吓了他半条命去,好在人救回来了,请宫里御医看过,道是天佑善人,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,除了身上有几处青瘀和脸被划伤,内脏竟是半点事都没有,可把两家人给高兴坏了。
只是人醒来后,性子变得冷了许多,对谁都不爱笑,对着最疼他的老祖宗也不再撒娇,总是垂着头,想要把那条骇人的伤疤藏着,不给别人看,御医说是受了大刺激,再加上容貌被毁,让他难以接受。
这些日子裴文德都舍不得离‘花无谢’半步,就怕他想不开伤害自己,便每日都带他回花府省亲,希望花家人的宠爱和温馨能化去他的自卑。
老祖宗心疼‘花无谢’,握着他的手就想哭,但又怕刺激了他的情绪,只好扯着嘴假笑:“无谢乖孙儿这两天气色好多了,想必过不了几天就该好全了。”
花夫人接话道:“全靠文德照顾得好,公务都推了,守着无谢呢。”
“无谢是我妻子,我自然应当爱他的。”裴文德抚着‘花无谢’的后颈,十分怜爱。
刚才和其余姐妹在一旁闲聊的花飞扬兴冲冲过来,就去拉‘花无谢’的手:“二哥,老祖宗他们聊天,你都插不上话,多无聊啊,走,跟我们下棋去。”
惹得老祖宗又好气又好笑,伸手拍了他手一巴掌:“你这皮猴崽子。”
花飞扬赶紧伏低做小的讨饶:“老祖宗,我错了还不行吗?”
裴文德转头见那些女眷叽叽喳喳闹作一团,怕‘花无谢’烦,正想帮他拒绝,没想到全程沉默的人此时竟然微微点了下头:“好。”
见他有反应,大家都精神一振,裴文德亲亲他的发顶,才放任他跟花飞扬走。
老祖宗揉揉眉心道:“让孩子们玩去吧,我这把老骨头可不参与了。”
花夫人连忙去扶她:“娘,我送您回去歇息吧。”
等到人都散了,裴文德才抖了下衣摆,站到花正坤身边去。
花正坤低声问:“那片山上情况如何?”
“我派人去查看过,山上还留着些妖气,可惜追踪至半坡就消失了,不好断定是什么妖所为。”裴文德的声音更低,还带着无法平息的怒气。
“不管是谁,它明显是冲着无谢来的,这次算是万幸,没让它得逞,可以后,只得更加小心了。”
“父亲请放心,这种事我不会让它发生第二次的。”裴文德回头看看‘花无谢’,方才的戾气尽化作了柔情。
花无谢还躲在假山后,死死捂住嘴巴,生怕自己下一秒就会不顾一切喊出来,像他原本计划过那样,直愣愣面对裴文德的斩妖剑,可现在他舍不得了,舍不得再也见不到老祖宗,舍不得娘亲哭泣,舍不得他那爱意深沉却从不溢于言表的父亲,还有大哥,三弟,妹妹们,和他的夫君。
还有只小狐狸乖乖在酒楼里等他。
他这么想着,想要活下去的念头猛然滋生起来。对,该冷静些,至少也要弄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,那个装成他样子的又是谁,他有什么目的,会不会对裴花两家不利,。
花无谢最后深深凝望了裴文德一眼,趁着他和花正坤一起去看下棋人的时候,悄悄从原路退了回去,在矮墙外捡到一只哭花了鼻子的无双,他不识路,不敢贸然闯进去。
“我以为你走了,不会回来。”
无双没有说原由,但花无谢听懂了,他心中生出一股酸楚,但又带了点暖:“会回来的,我还要陪你找娘亲呢。”
无双得了花无谢的保证,才吸溜着鼻涕跟着花无谢回了酒楼。
......
花府。
裴文德一向知道‘花无谢’琴棋书画,除了棋外样样精通,但没想到棋艺能差成这样,几乎被花聘婷杀得片甲不留完全讨不着好。
他想帮忙,但花飞扬那小子一个劲叫着观棋不语真君子,着着实实让‘花无谢’出了会儿糗,但看着那嘟嘴皱眉,死命盯着棋盘的人,裴文德只觉得可怜又可爱,一下下去抚摸他脑后的青丝。
一盘棋快完了,突然来了个缉妖司神探:“报!”
裴文德几乎立即闻到那浓郁的血腥味,赶紧迎上去,等离众人远些才侧耳细听。
“统领,城东五里处的塘坳村民全部被杀,无论老幼都被剜去心脏,面上五官也尽消失了,惨不忍睹。现场留下的气息和峨山上那股妖气一样,只怕近日要不太平了。”
“畜生!”裴文德狠狠咬牙,但还是竭力克制不让自己的面容太过吓人,他走回‘花无谢’旁边,矮下身去握他的手:“无谢,缉妖司有急事,待会儿让飞扬送你回家可好?”
‘花无谢’沉默了一会儿,抬眸问:“我今日不想走了,等你忙完来接我,行不行。”
裴文德转头看了花正坤一眼,也就放下心了:“好,那你们玩开心点。”
他身上的一腔柔情在踏出花府大门后就消失殆尽,整张脸冷硬得像冰块,满是煞气的赶去现场。
是夜,裴文德带领缉妖司众全城秘密搜捕罪妖,没能回去。
‘花无谢’在床榻上躺着,眼睛直勾勾瞪着床顶的花幔,毫无睡意,直到外头二更天的梆子一响,他直接就翻身起来了。
外间的丫鬟睡得很熟,丝毫没有察觉到主子出了门。‘花无谢’脚步一刻不停地向前走,竟是到了那荒废的偏院里。
他走进一间空房子,一条黑影倏地从窗口蹿进来,围着他的身体转圈,最后化成人形和‘花无谢’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:“一身都是那臭男人的味道!”
说罢就用舌头去舔‘花无谢’的脸。
‘花无谢’也不闪躲,只有眼底一抹藏得很深得厌恶彰显他的不情愿:“东西呢?”
“那得先让我满意了才行啊!”男人轻笑,将‘花无谢’放倒在地,一瞬间,那张和花无谢一样的脸开始变形,最后变成妖冶的女人,男人惊叹:“还是你这张脸好,惹我喜爱。”
无人只晓,在这鄙陋的荒院里,竟有两只妖,媾*和。
事后,男人直接将女人身*上的污浊舔净,替她穿好衣服,再递给她一粒血红的丹药,是焕颜丹,用七七四十九人的五官和心脏炼成,服下,可以变作想要成为的那个人,音容相貌无一不像,一粒足可以维持半月。
女人的脸色这才好看些:“你行事小心些,别暴露了行踪。”
‘花无谢’又回来了,男人调笑道:“其实这张脸也不错,就是想到他是裴文德的人,我就犯恶心。”
‘花无谢’狠狠瞪他:“别忘了我们的目的是什么,我承诺给你的内丹事成之后绝不食言,但前提是,你得听我的!”
“当然当然,你别生气啊。”男人挑着眉道:“我今日看到那个花无谢来过花府了,后头似乎还有个小跟班。”
“他看到我了就最好。”‘花无谢’低笑一声:“那你得再努力点,在他碰上裴文德之前,多做上几起案。”
他顿了顿又道:“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他屠戮自己的妻儿了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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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篇文实在失败,更完这一章,我会停下,等调整好了再继续写
谢谢喜欢它的亲们
爱心发射,biu~biu~biu~♥♥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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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,祝心想事成。